另类的悲剧美

——《牛虻》推荐

李亚静

《牛虻》一书是我读过众多中外文学作品中最钟爱的一部小说。此书是作者艾捷尔·丽莲·伏尼契受到当时身边革命者的献身精神的激励写成的。它生动地反映了19世纪30年代意大利革命者反对奥地利统治者、争取国家独立统一的斗争，成功地塑造了革命党人牛虻的形象。此书出版于1897年，在本国文学界一直默默无闻。但半个世纪后被译成中文时，深受中国广大青年的喜爱，先后发行一百多万册。造成这种比较文学中罕见的事例的原因之一，是当时中国青年所持的文学观念和思想倾向，他们乐于阅读革命志士传奇式的故事，学习并且仿效那些临危不惧、宁死不屈、为人民而战斗的英雄形象：

牛虻——一个为了自己的革命信仰，甘愿被命运折磨的人。他深爱过两个人——父亲蒙坦里尼和高洁的女人琼玛，但后来的他，一生都没有再给机会让他们来爱他。他的内心承受了非人的炼狱般的折磨。他给我们留下的思索是：人到底该为什么活着。

此书围绕着多个冲突展开，包括主人公亚瑟与其父蒙泰尼里神父及其毕生挚爱琼玛见的矛盾冲突，而这也正是本书的成功之处，应验了文学评论家勃兰兑斯说过一句名言：“没有冲突，就没有悲剧。 这“冲突”或者是政治信仰的冲突，或者是爱情与理想的冲突，而由于这些不能调和的冲突，就爆发了惊心动魄的悲剧。

我想，最震撼的应该是牛虻留给爱人琼玛的最后遗言吧，那也是他一生的写照——

不管我是活着

还是已化作亡灵  

我都是一只  

快乐地飞来飞去的牛虻! 

    希望有兴趣的人可以和我一起品位牛虻的信仰。